六么令 鸣鹤馀音卷四

王哲 王哲〔金朝〕

真清真静,便是虎和龙。澄澄湛湛,婴儿姹女自升腾。寂默刀圭根本,斋戒换西东。时中十二,常常觉照,内调神气玉炉功。何须寻枝摘叶,岂论语丹经。假馀玄妙,知懒惰亦成空。灭睡忘言除欲,饮膳少丰融。外系疏啬,人情淡薄,念头打破渐幽通。
王哲

王哲

(1112—1170)咸阳人,道士,初名中孚,字允卿。熙宗天眷初应武举,改名德威,字世雄;海陵王正隆四年学道,改名,字知明,号重阳子。倜傥尚义,不拘小节,好属文,才思敏捷。学道后往来终南山一带,曾在终南县南凿穴而居。后至山东崳山全真庵。所创教派名全真道。马丹阳、丘长春、王玉阳、郝广陵、谭处端皆其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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颂古三十九首

释道枢释道枢 〔宋代〕

莫怪相逢无信息,谁能长作置书邮。
直饶说尽千般事,那个心中得到头。

送汪明府擢水部北上

吴梦旸吴梦旸 〔明代〕

长安谁与说江湖,市上今无旧酒徒。
祇是同曹茅水部,问侬曾见令君无?

桂隐纪咏·殊胜轩

张镃张镃 〔宋代〕

杜老诗中佛,能言竹有香。
欲知殊胜处,说著早清凉。

定道德经为六十四章漫书所得八首 其八

郭之奇郭之奇 〔明代〕

使民复结绳,老死不相陵。甲兵无所用,舟车无所乘。

使民复畏威,不言而自归。吾言甚易知,知者亦何希。

不知知病,不病乃圣。圣人不病,民莫不敬。不争而胜,不召而应。

天之所亘,民胡不定。天网恢恢,天道日回。抑高举下,损去益来。

有馀不足,既覆始培。圣人胎之,使世皆孩。以柔胜刚,以弱胜强。

处下曷殃,损馀曷伤。受其不祥,为天下王。执契司方,为天古皇。

毋为大匠斲,以劳血指握。道本无名璞,人心方寸觉。

五千牛背言,一画庖牺学。

题扇头画菜

吴静吴静 〔清代〕

去年蝗旱今年疫,江北江南并菜容。若果画师真好事,何妨持此赠司农。

金马关别青厓

黄衷黄衷 〔明代〕

晴和风日正酣春,柳色那堪送远频。道古不辞青眼别,路岐谁遣白头新。

昨宵良晤曾占梦,同省高怀类饮醇。旧里莫寻鱼鸟约,升平难负致君身。

凤衔杯 端溪任兵备席上,赠沉香杯

董元恺董元恺 〔清代〕

秋水片帆明似箭。又映带烟峦葱茜。有垂钓任公,鸣筝挟瑟开芳宴。

还共举,梨花盏。

质崚嶒,气清远。泛玻瓈、鹧鸪斑擅。拚一饮香浮,醉中海国壶中选。

应胜似,涪阳篆。

老将

高翥高翥 〔宋代〕

垂头终日坐当门,两臂苍龙隐墨纹。
笑捻白须传阵法,手摊黄纸说君恩。
中年主帅皆为鬼,晚岁虞兵见领军。
每劝儿孙学刀箭,解衣教看旧瘢痕。

题陈迦陵填词图,为张养如作 其七 尾声

易顺鼎易顺鼎 〔清代〕

幻影三生无处躲。休惹起看画的更风魔。教说与小云郎应识我。

赏析 注释 译文

尊经阁记

王守仁王守仁 〔明代〕

  经,常道也。其在于天,谓之命;其赋于人,谓之性。其主于身,谓之心。心也,性也,命也,一也。通人物,达四海,塞天地,亘古今,无有乎弗具,无有乎弗同,无有乎或变者也,是常道也。其应乎感也,则为恻隐,为羞恶,为辞让,为是非;其见于事也,则为父子之亲,为君臣之义,为夫妇之别,为长幼之序,为朋友之信。是恻隐也,羞恶也,辞让也,是非也;是亲也,义也,序也,别也,信也,一也。皆所谓心也,性也,命也。通人物,达四海,塞天地,亘古今,无有乎弗具,无有乎弗同,无有乎或变者也,是常道也。

  以言其阴阳消息之行焉,则谓之《易》;以言其纪纲政事之施焉,则谓之《书》;以言其歌咏性情之发焉,则谓之《诗》;以言其条理节文之着焉,则谓之《礼》;以言其欣喜和平之生焉,则谓之《乐》;以言其诚伪邪正之辨焉,则谓之《春秋》。是阴阳消息之行也,以至于诚伪邪正之辨也,一也,皆所谓心也,性也,命也。通人物,达四海,塞天地,亘古今,无有乎弗具,无有乎弗同,无有乎或变者也。夫是之谓六经。六经者非他,吾心之常道也。

  是故《易》也者,志吾心之阴阳消息者也;《书》也者,志吾心之纪纲政事者也;《诗》也者,志吾心之歌咏性情者也;《礼》也者,志吾心之条理节文者也;《乐》也者,志吾心之欣喜和平者也;《春秋》也者,志吾心之诚伪邪正者也。君子之于六经也,求之吾心之阴阳消息而时行焉,所以尊《易》也;求之吾心之纪纲政事而时施焉,所以尊《书》也;求之吾心之歌咏性情而时发焉,所以尊《诗》也;求之吾心之条理节文而时着焉,所以尊《礼》也;求之吾心之欣喜和平而时生焉,所以尊《乐》也;求之吾心之诚伪邪正而时辨焉,所以尊《春秋》也。

  盖昔者圣人之扶人极,忧后世,而述六经也,由之富家者之父祖,虑其产业库藏之积,其子孙者,或至于遗忘散失,卒困穷而无以自全也,而记籍其家之所有以贻之,使之世守其产业库藏之积而享用焉,以免于困穷之患。故六经者,吾心之记籍也,而六经之实,则具于吾心。犹之产业库藏之实积,种种色色,具存于其家,其记籍者,特名状数目而已。而世之学者,不知求六经之实于吾心,而徒考索于影响之间,牵制于文义之末,硁硁然以为是六经矣。是犹富家之子孙,不务守视享用其产业库藏之实积,日遗忘散失,至为窭人丐夫,而犹嚣嚣然指其记籍曰:「斯吾产业库藏之积也!」何以异于是?

  呜呼!六经之学,其不明于世,非一朝一夕之故矣。尚功利,崇邪说,是谓乱经;习训诂,传记诵,没溺于浅闻小见,以涂天下之耳目,是谓侮经;侈淫辞,竞诡辩,饰奸心盗行,逐世垄断,而犹自以为通经,是谓贼经。若是者,是并其所谓记籍者,而割裂弃毁之矣,宁复之所以为尊经也乎?

  越城旧有稽山书院,在卧龙西冈,荒废久矣。郡守渭南南君大吉,既敷政于民,则慨然悼末学之支离,将进之以圣贤之道,于是使山阴另吴君瀛拓书院而一新之,又为尊经阁于其后,曰:「经正则庶民兴;庶民兴,斯无邪慝矣。」阁成,请予一言,以谂多士,予既不获辞,则为记之若是。呜呼!世之学者,得吾说而求诸其心焉,其亦庶乎知所以为尊经也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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